“我……我在朋友家。”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
祁雪纯的声音又响起：“助理，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，我的没电了。”然后就在门外听到了他和司爷爷的对话。

闻言，祁雪纯双眼一亮，这个办法好！白队不置可否：“你跟我来。”

“再次警告你，”临下车前，女人又说道：“一旦被祁雪纯盯上，你很难再逃脱，如果有需要，打这个电话。”闻言，程申儿很受伤，“我一个人被丢在婚礼上，我不来这里，去哪里呢？”

祁雪纯看了他一眼，随即转开目光，“来了就付钱吧。”直到了上车，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，问道：“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？”
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司妈透过玻璃推拉门看到这一幕，立即将目光转开了，小年轻卿卿我我，她还是少看免得尴尬。